再说了,上海也没有小谢同志你呀。

阮文嫣然一笑,继续照着镜子涂口红。

他们住的是19楼的国际套房,脚步声落在地毯上,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闯入镜子里的人却是真实的。

我来。

阮文看着拿下自己口红的人,她蓦的想起了那句诗画眉深浅入时无。

谢老师你拿粉笔习惯了,可小心点,口红比粉笔脆多了。阮文仔细的交代着。

她的唇形很好看,平日里也注意保护,所以嘴唇很润。

润嘟嘟的,自然容易描摹。

你喷了香水?

没有。阮文这次出来没带香水,她刚才还懊恼呢,想着要不回头去百货商店买一瓶。

那怎么这么香?谢蓟生凑过去闻了下,呼吸落到阮文的耳畔让阮文觉得痒痒的,别闹谢蓟生。

话音刚落下,阮文的耳垂被咬住了。

男人倒是没怎么用力,只是那痒痒的感觉让阮文觉得自己的心头也痒得很。

她下意识地揪住了谢蓟生的衣服。

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到了梳妆台上,阮文精心描画的口红也被吻得乱七八糟,脸上都是口红印子。

用香皂洗都洗不掉的那种。

阮文气恼,你毁了我的舞会。

谢蓟生小心的赔不是,咱们还要在这里待几天,不着急过去,等你身上好利落了再去。

我又阮文还想嘴犟,但大姨妈不容她这般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