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瞧着谢蓟生下楼去看望汪老,忍不住嘟囔了两句,汪家那个大嫂,这脸可真是比城墙都厚,好在你们陈厂长是个强势的,不然这孩子都被她抢了去。
阮文把点心推过去,怎么了?
还能怎么着啊。她可真是个有能耐的,把男人赶回去了,就带着俩孩子在这边住着,也不着急回去上班。见天的过来你要是拦着她,她就在那里抹眼泪,还硬往里面闯,你说谁敢动手啊,谁拦着她就被她骂流氓。到了楼下就又是乖顺的儿媳妇,又是给做吃的又是给做衣服。
阮文笑了笑,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有她忙活,您不就清静了吗?元元没怎么闹您吧?
没有没有,这孩子听话着呢。李阿姨无限感慨,这话本来不该我说,不过这人惦记着东西呢,你说要是只惦记着老爷子的,人家是亲儿媳妇,瞧我这嘴。李阿姨轻轻拍了下。
阮文又是一笑,您接着说,没关系的。
作为涂安国介绍过来的保姆,李阿姨其实是记挂着阮文早前给她的承诺的将来安排给她养老。
不一定非要伺候着,自己腿脚还好的时候她时不时去看一眼,等自己死了有人给自己收尸埋葬了就行。
因为有盼头,李阿姨自然是给阮文当耳报神,一股脑地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她呀还惦记着你的产业呢。
这阮文还真是一点都不奇怪。
毕竟在江雪梅看来,她是靠着汪老的扶持起来的,哪有什么真本事啊。
我知道了,您也别烦,过些天我就把她赶走。
李阿姨开心的拍了下大腿,那敢情好!
正在吃蝴蝶酥的谢元元愣了下,嘴里的酥都顾不得吃了,细声细气的说,疼疼。
阮文:闺女打小就会卖萌怎么办,怎么说句话都是叠字?
是因为这名字的缘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