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内蒙的同胞们习惯了的,觉得走在这路上没啥。
可能女同志有些娇气?
对,是有些娇气。
他在谢蓟生家见过的,阮文洗脸都得用温水,热了不行凉了也不行。
他看着阮文在那里吐个不停,忽然间觉得自己嗓子眼也堵着一口奶皮子。
以这辆130轻型货车为分界线。
阮文和梁晓各自占据一方领土,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确在晕车。
阮文的内蒙之行惨淡收场,她也不好埋怨梁晓驾驶技术差。
毕竟那哥们晕车晕的更厉害,路还没修好之前,打死不来这里了。
瞧瞧,都放狠话了,她能说啥?
两人在车站各奔东西,梁晓先一步离开,阮文则是晚上六点多钟的火车往首都方向去,第二天中午到达。
接站的是警卫员小张,看到阮文时两眼放光,宛如看到了大救星。
阮姐你可算来了,你咋这么憔悴呢?
晕车、吐、吃不下东西,这么折腾了几天,能容光焕发的都是妖怪。
汪叔叔最近还好吗?
小张觉得他阮姐在明知故问。
不是很好,老首长最近都瘦了好多,说是快被这俩孩子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