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成了,能给他安排一个俄罗斯族的身份吗?
谢蓟生再度点头,既然当初敢答应让陶永安去找人,自然不是毫无准备。
那就这样,问题解决了。阮文嘿嘿一笑站起身来,她喝了酒有些摇摇晃晃的。
谢蓟生扶着她,你在这里休息,味道太重,记得明天再好好洗个澡。
陶永安觉得自己的心被伤着了,有吗?
他很是认真地闻了下,没有啊。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有很认真的打肥皂呢,怎么就臭了?
一看就知道是谢蓟生在危言耸听。
阮文上楼后还有些兴奋,抓着谢蓟生的胳膊说个不停,我一直都听说是别人叛逃,没想到有人不远千里来我们这。
这是什么?
阮文嘿嘿的笑着,这说明我们的国家也有吸引人的地方,哪怕是她贫穷她落后,可是她不怕美帝不怕毛子,谁都不怕!
谢蓟生想,阮文喝多了。
这声音还越来越大了,一看就知道是喝多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阮文喝醉了的模样,还挺可爱。
元元睡了,小声点。
阮文想了几秒钟,哦,元元睡了,小谢老师你小声点。一拳头捶在了谢蓟生胸口。
谢蓟生胸口微微的疼,像是被一群蚊子群起而攻之。
好,我小声点。他放低了声音,瞧着阮文也嘘了起来,但还是拉着他说个不停。
有人喝多了酒越来越清醒,有人喝多了酒虽然还清醒着,但一觉醒来却连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话都知道。
阮文就是后者。
她就觉得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