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白发的瞬间,阮姑姑眼泪没止住落了下来。
打在了阮文的手背上。
怎么了?我哥又招您不开心了?
没有。阮姑姑把侄女揽在怀里,这孩子今年才多大,她才过了二十五周岁的生日没多久。
怎么就有了白头发呢?
阮文,你有什么想吃的没,想吃什么跟姑姑说,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想吃猫耳朵行不行?多放点西红柿和醋,再切点酸豆角和黄瓜。阮文仰头看着阮姑姑,等我回来,姑你给我做那个桃花面,那会儿我在美国啃汉堡吃腻歪了,最想吃的就是咱们的面,嗯,再去全聚德弄只烤鸭,回头记得让我哥弄个烤架,我想回来吃烤羊肉串,咱们去张家口弄头滩羊来,切着大大的肉块。
好,我回头让他去弄,你回来咱就吃。阮秀芝知道,自己帮不了阮文什么,她也不能劝阻。
孩子和她父母一样,她怎么能劝阻得了呢?
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做一口好吃的,让她辛苦之余起码能吃口顺心的。
这或许是她能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
赫尔斯请阮文过来洽谈合同的事情,却不曾想阮文来到后倒是先去打听了关于博览会的事情。
你难道打算从事食品行业?
食品行业有巨大的利润,但也容易发生意外。
没有,只不过有个厂子生产火腿,我在想或许能够来参加一下进行推销推广。
之前阮文就让陶永安跟航空公司商量,免费馈赠火腿给做宣传推广。
可惜她这次过来,从首都飞新加坡的航班基本上都是同胞,当时也没发飞机餐,没能吃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