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个屁。
阮文不打算去看。
赫尔斯苦笑了声,那是一个社交场合。
阮文当然知道,宴会、比赛这些都是社交场合,可我去了那里,能得到尊重吗?
这个笑吟吟的问题让赫尔斯一时间哑然。
阮文的肤色是改变不了的,正如同白人骨子里的傲慢与愚蠢。
好吧,有机会再去。他没再勉强,毕竟专门飞往巴黎去看比赛,也挺浪费时间的。
陶永安孤身一人来到纽约,很快就跟阮文和赫尔斯汇合。
去华尔街,你准备搞证券呀?
你连这个都知道?
陶永安觉得自己被阮文小瞧了,我姑姑不是在这里吗,之前她买了一些垃圾股票,被坑了不少钱。
这种事情也不好跟家里人说,远在故乡的亲友变成了最好的倾诉对象。
事实证明,女人之间保守秘密真的很难。
这不他妈就跟他和永晴说了。
陶永安想了想,我估摸着,我妈是暗示永晴,不要让小刘碰这个东西吧。
毕竟也就刘经理才有机会接触这些。
对了阮文,你来美国,跟你那个朋友约了见面没?那名字就在嘴边,可陶永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就是那个小知青,对,小知青。
王春香呀,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