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安心集团,没人敢去探望任凤杰母女,除了陈主任。
阮文咬着牙,他倒是懂得搬救兵。
这件事小谢始终觉得自己有责任,我知道你生他的气,了不起回来后打他两下,但没道理跟自己过不去。
我才没有。
陈主任看她使小孩子性子,好好好,你没有,是我误会了。
她把谢元元小心放在床上,脱掉鞋子,你刚回来辛苦了,早点休息。
阮文看着转身离开的人,她抓住了陈主任的胳膊,主任。
陈主任恍惚中看到了几年前,那个在办公室里冲自己撒娇的小姑娘。
行啦,小谢有责任心是好事,他若真是不管不问,你心里头就过得去了?
阮文的心情很复杂。
谢蓟生死死的拿住她的底线,在那附近疯狂的试探。
可到底,也没做出进一步的尝试。
阮文知道,自己应该满意,起码他没做出真的让自己伤心的举动。
可她总觉得自己似乎下错了这步棋。
我是不是应该找她好好谈谈?
你们夫妻俩,有的是机会。
阮文纠正陈主任,我是说任凤杰。
这让陈主任有些嫌弃,你跟她有什么好谈的?
别说阮文,若不是谢蓟生请她走这一趟,陈主任都不乐意去派出所。
我应该跟她推心置腹的谈一谈。阮文强调了一遍,我还没跟她认真地谈过,就当是做最后一次努力了。
任凤杰毕竟是烈士遗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