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斯打量了下阮文,你还好吗?

阮文相当坦诚,不好,来到也才一天,我就被请到了警局,你要是再不来,只怕我需要打电话到大使馆寻求帮助了。

其实阮文也没那么糟糕就是了,种族歧视并不稀罕,黄种人作为这个大熔炉里的最底层,一贯都是被欺负的。

如今敢反抗,倒是稀奇。

阮文没想找大使馆,毕竟他们不可能帮她出气。

外交嘛,以和为贵。

赫尔斯没想到阮文还发起了脾气,是我的错。

他今天约了人,也没想到阮文会出门,更没想到会被公寓楼的保安刁难。

那你要怎么处理?

怎么提要求都可以?

瞬时间,赫尔斯觉得他给自己挖了个坑。

我不太想遇到这位先生。

阮文说的很直白,她目光越过赫尔斯,落在了公寓楼的物业经理身上。

这人已经来了好一段时间,不过阮文拒绝协商,一直在坚持等赫尔斯过来。

这个要求让赫尔斯有些惊讶,但很快他就明白,阮文这是在杀鸡给猴看。

住在曼哈顿,尤其是这么一栋高级公寓里,不免会被左右打量。

就像是今天,她回去被一个保安拦在外面一样,或许过些天,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出现。

如何把这个潜藏的危机化解?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暴脾气一把,让所有人都不敢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