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不惜五千美元高价,只为买国宝级大师亲手制作的手工和纸。

东京的手工和纸,一度洛阳纸贵。

赫尔斯十分惋惜,你应该多拿那几只股票一段时间。

相关的股票价格几乎翻倍,而阮文却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出手,倒是赫尔斯在里面赚了一波快钱。

阮文笑了笑,我倒是想,不过太明显了引得日本大藏省来调查我怎么办?

程部长给她的钱越来越多,阮文倒不嫌麻烦,毕竟钱越多给沈老的经费就越多。

她折腾的欢快,却也足够小心。

大资金总是会引起注意,阮文早前还有些冒进,现在则十分的小心谨慎。

把资金做分散处理,省得树大招风。

她也知道,在拍卖会前再度买进那几只股票相当不错,但这不是怕被监管部门逮着吗?

我现在这不也挺好?

谢蓟生在东京大学的交流时间原本计划是一年,不过他后来又改变了计划,归期不定。

在此之间他倒是有趁着寒暑假回国,帮助学校进行实验室的建设。

自然也少不了去看望汪老。

老头之前换了义肢,但效果不算特别好。

他本就是火爆脾气,受不住这般折磨人,一直用着不习惯。

哪像是石磊的父亲,能够坚持寻找人几十年的,意志显然更为坚定一些,早前谢蓟生去了上海一趟,看着石老爷子慢吞吞地下楼去散步。

再一对比汪老依旧坐在轮椅上,他也只能说一句人比人气死人。

阮文这次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

过年的时候倒是回来了,再往前算,好像是她姑姑过生日的时候回来了趟。

哦,去年九月份回来了一次,好像是说那边的公司研发出了8英寸的光刻机,她回来帮着处理了订单,还带回了好几个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