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让小表哥来接机场接她了啊!
何部长把人往飞机上拽,我已经跟小周说了,你们家小谢同志去做复查,你家小闺女前两天去苏联参加竞赛,都忙着呢,家里头也没啥人,你回家干嘛去?
参加竞赛,我怎么不知道?
何部长嘿嘿一笑,就苏联那边搞的什么奥数竞赛,原本参赛的一个同学拉肚子不能去,你家小闺女就替补上位了。她可是这次参加竞赛的人中最小的那个,要是拿了奖那可不得了。
毛子家的数学不要太好,能跟他们的青少年一较高低,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阮文倒是没那么多的期盼,她还小,出去见识见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好。
谢蓟生这一病就是一年多,搞的阮文现在只希望孩子能平安喜乐,她可不敢望女成凤了。
能健康活着,比什么都好。
何部长看她那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头在想什么,他也不好说,便是岔开了话题,你们在边疆种的那个彩棉是真不错,价钱是那长绒棉的三倍,普通棉花的七倍。这两年你不在国内但也都知道,咱们在边疆的有个团部专门种彩棉,去年的人均收入都超过特区那边了。
阮文听到这话乐了,那还不是因为人少嘛。
是啊。
边疆才是真正的地广人稀。
原本的荒地靠人力开垦得到猴年马月。
阮文搞来了机器,机械化种植,机械化垦荒。
挣的钱再用来买机器,再种植再垦荒。
除此之外又在底下铺设了储水管道,既能够储备水资源又能用来灌溉,极大的缓解了天干少雨对边疆生产种植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