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够安稳生活又能够帮着国家垦荒种植,何乐而不为呢?

阮文也觉得这安排挺好,毕竟她的工厂再多,也不能全招退伍兵吧?

浦东那边的工厂扩建再扩建,她要是再搞下去,浦东都是她的一亩三分地了。

树大招风,阮文再清楚不过,哪怕现在上海的一把手是曾经的姜部长,她也不能胡来啊。

这几年,她和谢蓟生都在做些什么,阮文还以为彼此都清楚。

结果他竟然还是瞒着她!

当时没什么把握。

谢蓟生十分坦荡,不想要你太过于分心,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苏联的医疗水平比较好,即便是放在世界范围内都是数得着的。

去苏联秘密治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具体知道内情的不超过一把手,其中不包括阮文。

最后一次,往后不会再隐瞒你。

阮文淡淡看了一眼,我信你才有鬼。

男人的嘴,你能相信?

阮文觉得自己真要是相信那就是个小呆瓜。

她去卫生间里洗脸,冷水沃面让人头脑更清醒一些。

别闹。

阮文觉得痒痒的,她想起之前,谢蓟生都不敢碰她。

仿佛碰触一下,就会把那些可恶的寄生虫传染给她似的。

现在倒好,不安分起来了。

隔着那针织毛线衫,阮文都觉得痒。

谢蓟生的下巴放在阮文肩头,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这次辛苦你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过会儿做给你吃。

阮文生气也就是嘴上说一句,还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