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萧恕后,他一五一十地将并州传圣旨给汤寅的始末告知了萧恕,并且忍不住夸大其词为汤寅求情。
“汤大人许是思念陛下,想陛下都想哭了,眼睛哭得像兔子似的,属下看了都不忍,陛下您就别在贬汤大人了吧。”
炎月自以为是在求情,殊不知萧恕听到耳朵里,意思就突然变了。
萧恕大喜过望,“你不懂,朕就要快成功了!”
炎月:“……”啊?啥?
陛下你是不是憋得魔障了?你在说胡话你知道吗?!
“哼,以为他想朕想得哭朕就会心软吗!不可能的,朕偏要继续贬他,让他彻底明白,朕的宠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这样他就会离不开朕,恨不得一辈子都缠在朕身上了!”
萧恕联想到汤寅泪眼婆娑,小白兔似的可怜模样,强忍着心疼,叹气道:“他还是离朕太近了,这样不行,朕会忍不住的。”
炎月与九安面面相觑:“……”
“遂州距离京城少说也得七八日的行程,朕之前打仗时去过,就……贬汤寅去遂州的皇庄里做个司农吧。”
萧恕忍痛下了决心,提笔写完圣旨后,又犹豫了一下,“遂州是不是也有点近了,要不朕在斟酌一下?”
九安忍无可忍地打断,“陛下,太远了也不行,汤大人身子不太好,经不起折腾。”
……主要是真的受不了你的事逼儿了,这也不行哪儿也不行的来回折腾,你还不如给汤大人一个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