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寒转过头去,凶巴巴地问:“我家大人怎么样了?”

他对萧恕没什么好感,连带着也对萧恕身边的人有所不喜。

尤其这个叫九安的太监,长得一副妖邪样儿,看了就叫人讨厌。

“想知道?”九安冷笑一声,翻着白眼道:“那还不说几句好听的,瞧你这幅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叫你吓得心疾都要犯了。”

九安翘起兰花指,不轻不重地在乌寒结实饱满的胸膛上戳了两下,过完手瘾,他二话不说便转身跑了。

乌寒望着他纤弱的背影,小小一只,看起来年岁也就十七八的模样,待他惊觉自己被调戏之后,九安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

“可恶!”乌寒气得捶墙,心道:“下次若是在看见这个死太监,我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彼时,贺闻言正同范怀策在军账中商议关于边境布防一事。

“天渐渐凉了,知安,小心身子。”范怀策绕到贺闻言身后,贴心地帮他披上一件厚实的雪绒袍,滚烫的呼吸轻洒在他耳边,“冻坏你,我可要心疼的。”

贺闻言身躯微僵,仍然有点不太适应范怀策这样同他亲近。

以往两人都忙于政务,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最近萧恕因为汤寅逗留在凉州,倒是给了他们接触的机会。

两人的军账离的很近,范怀策整日往贺闻言这里跑,行事也越发胆大包天,动不动就在贺闻言身上揩点油。

贺闻言有点生气,他脾气古怪,又是个死脑筋,很煞风景地问,“范兄,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范怀策:“……”

虽然我是喜欢男人,但你问的这样直接,让我有点心慌,你这个不可爱的小古董!

贺闻言见他沉默不语,又冷脸劝道:“范兄还是早日娶上一房妻妾,莫要跟着陛下瞎胡闹了。断袖之癖伤风败俗,贺某万万不能接受,还望范兄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