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寒握着手里的糕点,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他是有点厌恶太监,太监一贯会阿谀奉承,见人便点头哈腰,就像条不值钱的狗一样。

可是九安似乎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呢?

乌寒一时半会想不出答案。

吱呀——

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萧恕和衣而出,嘱咐乌寒照顾好汤寅后,便带着九安回宫去了。

临走时,九安还悄悄跟乌寒招了招手。乌寒脸上一热,立刻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不敢再回身看一眼了。

第二日清早,汤寅的烧便退了。虽说烧退了,但他整个人还十分虚弱,中枢令那边也只得告假几日,虽引得朝臣们不满弹劾,但汤寅确实是为了救定文伯之女才病倒的,有定文伯帮汤寅说情,最终朝堂上倒也落个相安无事。

只是汤寅病着的这几日,京里有关他和李淑君的流言蜚语传的满天飞。

有人说李淑君衣衫不整身子叫汤寅看去了,也有人说汤寅英雄救美李淑君非君不嫁两人早就有情谊了。

风言风语,传什么的都有。汤寅一个大男人倒是不要紧,反正他名声够差了,虱子多了不怕痒。

可李淑君不同,她是定文伯之女,名门闺秀,名声一旦毁了,别说嫁人了,日后出门都是要被人时不时地提起来这事儿来戳脊梁骨。

李淑君是个刚烈性子,也的确心悦汤寅,得知汤寅没有想要跟她成亲的意思,又被流言蜚语一激怒,竟亲自登了汤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