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寅心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派乌寒出去打探消息,竟有传闻说燕王要造反,已经几日没露面了。

北大营得知萧恕要前往北境巡察,无端开始操练兵马。更有人传,北大营其实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戒严了。

局势正值紧要关头,萧恕却在这个时候贬他到了黔州……

“燕王若是要反,为何连日不露面?李氏一族的残余势力不见到他怎能放心拥戴他上位,这不符合常理。”

汤寅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猜测道:“兴许是有人假借燕王的名义要生事,可萧恕为什么突然要去北境巡察?”

乌寒也想得头疼,“大人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陛下为何要将您贬到祭城?”

汤寅:“……”我也不理解啊!

不是,他造反你贬我干什么……

汤寅思来想去,俏脸一红。他觉得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萧恕见不着他不放心,若是燕王真有反意,他留在萧恕的身边当然是最安全了。

想到这儿,汤寅不再犹豫,第二天清早便同乌寒出发前往了祭城。

此去祭城路途遥远,年关将至,天气也越发的寒冷。越临近北境,气温越低,车马难行,这一路上汤寅可是遭了不少的罪。

途中,他还接到了苏岚的信。苏岚兴冲冲地告知汤寅自己被贬的消息,还说已经回了云州老家,担心夜云辰的安危,问汤寅知不知道夜云辰的下落。

夜云辰居然至今音信全无?

汤寅眉心一跳,连忙给苏岚回信说自己不知,让他乖乖待在云州不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