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点出乎汤寅意料的事,之前几次三番因为说错话被萧恕为难的那个司天监的上官懿,竟然是站在萧恕这边的!

“你……你竟然还活着?”萧景山已经被萧恕身侧那把染血的长/枪给吓蒙了,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心想:“没关系,他还有雍王的那些亲兵……”

然而下一刻,萧恕打断了他的幻想,“守在殿外的那些叛党都已经伏诛了,还有一直潜藏在京中的那些杀手,都被方澈将军带人处理干净了。”

萧景山难以置信,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他身旁的沈珲和李平安等人也跟着吓傻了,连忙跪地求饶求萧恕饶他们一命。

但萧恕这暴君的名号也不是白给的,策划者协同参与者立刻处以极刑,这一指令下来,几乎是要了朝中大半人的命。

汤寅见事情不妙,唯恐这样会撼动北邑国的根基,担心南昌国趁虚而入,当即下跪劝谏,慎重道:“请陛下开恩,朝中大部分的官员只怕都被萧景山等人威逼利诱,不得不才会同他们一起做出拥戴新君这等荒唐事的,陛下三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陛下若是肯给机会,想必众位大臣日后必定能痛改前非,做个忠臣、纯臣!”

汤寅一番劝谏之词,让不少大臣看到了活的希望,为保家中老小,他们立刻下跪,连连跟着附和。

“陛下开恩,臣等日后定为陛下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求陛下开恩,臣都是被萧景山蛊惑,他拿臣的身家性命威胁臣,臣是不得已啊……”

“臣也是如此,求陛下明察!”

朝中半数大臣都跪了下来,一个个抖如筛糠,生怕说错一个字,萧恕的银/枪朝他们一扫,脑袋咔嚓一下就搬家了。

萧恕明白汤寅的良苦用心,当即抿唇笑了笑,扶着汤寅起来,趁机轻薄他的小手,“爱卿怎能行如此大礼,你刚为朕生了太子,朕对你无有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