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面面相觑,大吃一惊。敢情萧恕刚才没开玩笑,汤寅是真的给他生了个儿子啊!

汤寅笑的无比牵强,强忍着想要骂娘的冲动撑到了早朝结束。

当萧恕说出「退朝」两个字时,汤寅转身调头就跑。他脚程快,一路跑出了大殿,结果到了宫门口,还是被贺闻言给追上了。

贺闻言累得气都喘不匀了,张口就问,“汤大人,你真的能产子吗?”

汤寅:“……”

你还真是时时刻刻赶在八卦第一线,真对得起你刑部尚书明察秋毫的官声。

但贺闻言不知这位被新册封太子的真实身份,汤寅也不好贸然告诉他,只得干巴巴道:“那个……贺大人,你追我这么远,就是为了问这个?”

贺闻言蹙眉,似乎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不加掩饰道:“是啊。”

汤寅:“……”

汤寅岔开话题:“我听说……范大人前几日好像是旧疾犯了,贺大人不去看……”

他话不待完,贺闻言人已经跑出三米多远了。

汤寅目瞪口呆,心想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人逃命的本事居然比我还厉害!

出了宫门口,乌寒早已驾着马车等候多时。他背对着汤寅,似乎再跟什么人交谈。

“乌寒?”

汤寅隔得不算远,刚喊一声,同乌寒亲密交谈的那个人便立刻如惊慌失措的兔子般上蹿下跳,将东西塞进乌寒怀里,一溜烟似的跑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汤寅眯起眼睛,围着乌寒转了一圈,“说?刚才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