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偶遇大队里认识的人,不可避免地被调侃,说他们小夫妻感情真好,走路还黏着。
陈娇故作嫌弃地说:“婶子你是不知道,他就跟离了我不能活似的,我都烦死了。”
沈骋怀笑而不语,任由她胡说八道。
那大婶被秀了一脸,默默走开了。
他说:“烦我了?”
“怎么会,一辈子都不会烦。”
“我也是。”
陈娇却又改口:“其实还是有点烦的。”
沈骋怀嗯了声,柔声问:“那要怎样才不烦?”
“你搞出点新意来?”
“什么?”
陈娇眼珠子一转,“比如给我唱歌啊,跳舞啊。”认识这么久,她从未听过他唱歌,更别说跳舞的。
沈骋怀眉头拧了下,“我不会。”
“我不管,你必须会一个。”
他想了想,说:“什么歌都行?”
“对。”
“睡前给你唱。”
陈娇没想到他这么容易被说服,一个劲点头,说好。
直到晚上睡前,她才明白他的“唱歌”是什么。
那一声声嘶哑的低吼和喘息——
去他妈的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