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人在此处,青果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留在原地跺了一脚像是在发气,而后又才小步颠簸着朝这屋院里头跑。
秦君恩打小便是个独来独往的性子,受伤醒来之前她并不时常黏着秦孝恩,青果念着自家主子这以往的习性,只晓得小姐又寻不见人,便是跑了马场,猎场,练功房等她时常会去之地。
谁知全数扑了个空,要知道大伯这几日可是特意吩咐过务必将小姐看牢,结果自己不过是倒个水的功夫,秦君恩人就没了。
实在是怕这祖宗又偷溜出门去闯祸,前几日刚惹了七皇子不说,后来居然还敢惹上晋王这般大人物,若是按这规律再继续惹是生非,过不了几日她还非得单手轮着四十斤的大铁刀打上金銮殿不可。
青果急的浑身大汗,只待这时好不容易寻着秦君恩,心里头才松下一口气来。
小姑娘往秦孝恩这屋门口一站,累的是连腰板都直不起来,她弯腰伸手撑着膝盖,闷声低头喘着粗气喘到快要昏厥。
满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颗颗往下滑落,平日里最是爱干净最是打理得体的小丫头这时也顾不得许多,双腿发软只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口干舌燥到喉咙口都快要冒出青烟来。
秦君恩还站在屋门槛内,破裂的手指甲这时才隐约传来一阵刺骨的痛意,她就站在那处,院子里吹来的风撩起发丝和裙摆。
其实仔细算来,青果跟在自己身边的时间并不算长,前世秦君恩从在边关中了敌军的埋伏负伤而归,遇着翻上那堵红墙的宋承治后她便再也没有回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