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玩意儿。”一个女孩儿说,“就跟日本的御守差不多。”
钱孙李接着说,“对对对,就是类似的东西。”
郑道行拉拉钱孙李,在他耳边小声问,“御守是什么?”
钱孙李懒得解释,“你不用知道。”
“我们来看米超就送这个?也太拿不出手了。”
那个把绣囊视为御守的女孩儿说,“挺好的,你买个御守也得一二百呢。咱们就意思意思。”
钱孙李立刻附和,“没错!就是意思意思,大家都是学生,送太贵重的东西不合适,而且米超又不缺什么,这个就是个心意。”
女孩儿还挺高兴,“行,那就谢谢你了,反正我也不想花心思给他买礼物。亏你还替我们想着。”
“那是当然了。”钱孙李挺得意。
郑道行卸下了腰间的七彩绣囊,看着已与正常人无异了。他走到大家身边说,“差不多进去了。米超应该醒了。”
样子虽然像正常人,但说话语气表情动作,都还是不合逻辑。
周期心急让好兄弟快点好起来,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也催着大家,“刚才不都说外面热要进去吗,现在进去吧。”
一行人陆续走进医院。钱孙李发现周期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子。
“这是不是那家美式汉堡?”他第一次请郑道行吃饭,遇到米超和他爸的那家店。
“对,我给米超带的,他最爱吃。”
“可以啊,你小子真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