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孙李赶紧比了个“嘘”,连忙摇头。等走过一个管理员后,继续说,“你是不是后悔进来了?”
只晓声音虽低,却很坚定,“没有啊。”
钱孙李说,“那你刚进来,怎么就想出去,你来这儿要办的事情呢?”
“我怎么知道你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我以为要等几天你们才明白我什么意思,才会有动作呢。我就趁着你们琢磨的这些天在这里了解情况。”
“你太瞧不起我们了。你那些雕虫小技。”钱孙李解开了只晓的小把戏,此时自然很得意。“咱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你说实话,你到底来干什么的?不然我可不帮你了。”
只晓趁着白袍子没注意,凑到钱孙李耳朵边上说,“我是深度调查记者。你呢?”
眼看就要进到里面了,钱孙李刚要张嘴,就听到白袍子大声喊着“不许说话”。只晓连忙说,“吃饭前,晚课前,还能说话。”
钱孙李点点头,然后和只晓一起进了课堂。
因为进去的晚,他们坐在课堂后面。虽说是课堂,但是前面讲台的地方像是舞台一样高,底下坐着的人需要高高仰头才行。加上小板凳和高屋顶,还有四周涂鸦做壁画,钱孙李感觉,这简直就是个教堂。
他们刚刚在小板凳上坐定,就听到有人摇铃。铃声一点都不清脆,又闷又糙,让他想起了枣树村老李家的那个破牛铃。
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只晓在他旁边一直摆出夸张的动作,还是被他注意到了。只晓示意他双手合十,低下头。钱孙李跟着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