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爸爸是医院的主任医师,米超爸爸是做生意的。钱新言在脑海中把这些信息重新过了一遍。
“那个……”钱新言知道自己的问题有点奇怪,但是如果不问问他们,他心里的感觉会更奇怪,“我送花花来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吗?”
米超和周期好像没听懂这个问题一样,互相看了一眼。
钱新言盯着他们的表情,希望能给自己一个差不多的答案。
两人转头一起看着他的脸,点点头说,“是啊。”
听完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钱新言只觉得一阵恍惚,眼前发花,差点站不住。
米超和周期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扶住了。周期一顿在钱新言脸上摸,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米超的额头。
“钱哥也没发烧啊,这是怎么了?”
米超说,“你爸是医生,我爸又不是。你多少比我懂啊。”
“那送医院吧!”
钱新言摆摆手,“不用不用。”他感觉自己很虚弱,又想起自己自从早上起来还没吃东西,“我可能是饿得头晕了。”
一听这个,周期笑了,“嗨!这还不简单,走,钱哥,咱出去吃饭去!”
两个人一人站一边,搭着钱新言的胳膊就出门了,边走边问他想吃什么。钱新言答了句“什么都行”之后,米超和周期反倒因为不同意见争执起来,一个说往东一个说往西。钱新言被他们俩说得头疼,抬起手往前一指,“就这儿吧。”
“行,钱哥说哪儿就是哪儿。这么多天不见了,我要请客。”周期大大咧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