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碍于应酬交往,需得过去求个签,我去的匆匆,走的也匆匆,他在这天遭遇意外,也是巧了。”
“你当真没见过他?”
“没有。”
“当日也不曾丢过什么东西?”
“不曾。”
“那为何这一个多月,你都不再穿竹青色的衣服,”叶白汀视线淡淡的看着他,“是心虚么?”
“我为什么要心虚?”贺一鸣眯眼,“锦衣卫查案,还是不要猜来猜去的好。”
叶白汀:“因为你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丢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衣襟袢扣!”申姜见少爷已经问成这个样子,是时机了,直接把找到的证据甩出来,“郁闻章尸体坠落三尺外,大石头的缝隙里,这枚竹青色的袢扣怎么解释?怎么就那么巧,贺大人那日所穿的衣服上,刚好少了一枚?”
贺一鸣眼微快速颤动,没有说话。
叶白汀:“郁闻章死时,仰躺在地,颅骨脊柱皆有一定的损伤,肋骨也有部分骨折,偏双臂双手骨节完好,姿势特殊,他在从楼上坠下时,一定或推或抓,想要碰触什么东西……这枚衣襟袢扣,颜色市面上多见,布料不算特殊,连缝制手法都是最基本的,家家都会,本算不上多特殊,可你突然不再穿相同颜色的衣服,甚至把那当日穿过的那件弃之箱笼,同下人说要扔掉,不是心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