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干净的耳光阻碍了夏瑜前进的脚步。
她的左脸迅速升温。
始作俑者正高傲地站在她的身边。
这一个耳光,比刚才假发被扯掉时的痛感,来得更加激烈真实。
原本夏瑜想好了一车的话回敬夏哲,现在倒好,真是一句都没了。
夏哲显然也没有想到父亲会这样。
即使父亲和夏瑜不合,但是也从没有打过她的脸。
他张嘴准备说两句告饶的话,嘴唇刚分开,手腕就被身边的温雅拽住。
女人用眼神制止他,一个字都不准他多说。
夏瑜一进到卧室就将房间门反锁,耳边回荡着夏长海最后那句“你怎么说都是夏家的人,别老想着把自己贱卖了”。
她看着手中的玫瑰,现在只剩下最里面的那层花瓣,失去庇佑,花蕊也展露了出来。
“对不起,我自身难保了。”
她将花夹进新买的杂志中,合上。
伸手摸着杂志封面上Arrow新推出的黑色手表,下面熨帖着两个金色的英文单词:The one。
今天将礼品袋递到周怀瑾手中的时候,一双白皙匀称的大手落入她眼中。
这手表戴在周怀瑾的手上,比这个模特强百倍了。
事实上,夏瑜再次见到周怀瑾的时候,他的手腕,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