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明天要去做什么?”他岔开话题,“没什么事的话送我一趟呗。”
“没空,我要去柳堂还书。”
“啧,”季声咬下一口炸鸡,含糊不清地说着:“包即滴滴,泥煤任性(抛弃弟弟,你没人性)”
季郁嫌弃地瞧他,后退开视线喝了口酒,“吃完再说,没人和你抢。”
季声囫囵吞枣一样地咽下肉块,“那你帮我看好那个咖啡店啊,反正你也闲。”
“嗯。”季郁应了声。
季声看他这副不在乎的样,就来气, “本来这店就是你开的,你偏推给我,”他恨恨擦手,“我这造了什么孽,才有你这么个哥哥。”
“挂你名下好一点,爸妈不会问。”
季声吃东西的动作顿了顿,他微忽地捏捏酒瓶,未置一言。
半晌,他才犹豫地问:“……你这几年就没和……爸妈联系过?”
“没有。”季郁回答地干脆,“反正联系了也只会让大家都不愉快,何必呢。”
季声郁闷地拿起一瓣橘子,也不知道怎么劝导他,只好闭嘴。
季郁倒没怎么不自在,依然悠闲地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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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柳躺在丝滑的大床上,蜷紧了身子。
刚好华锦瑟那小妮子就开始了消息轰炸。她点开看,全是在询问她明天要不要去柳堂的消息。
她倒是奇怪了,华锦瑟怎么那么有毅力,明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吗?这么希望她去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