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歌这才也走了进来,在蒲团上跪着拜了一下,起身接过了他手里的苹果:“你的胆子是真的很大。”

池小雏有点茫然地说:“没办法,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咱们还没彻底搞清楚状况之前先把自己给愁死了。”

他也拿了个贡品,坐在蒲团上和海兰歌边吃边说话:“这到底是是哪儿啊……哥哥,你说到底是谁把我们拖进来的?”

“也许是刚才进来时候的那种白雾。或者是操控白雾的人。”

“那为什么会选中我们啊?”

海兰歌吃着苹果,他动作文雅极了,像是从小就受到过最严格的教育。就算是最危难的情况也没见他失态过:“人的选择应该是随机的,每个人都不特殊,要不然不会一口气把你们同学六人组都给圈进来。”

池小雏听他提到自己的同学们,心里黯淡了几分。

如果真有机会回去,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李芗的朋友们和家属。

海兰歌说:“无论是谁把我们带进来的,不管他目的是什么,首先至少表面上不会选择残疾,上一场在场的没有人是真哑巴。”

“接着应该就是靠机制淘汰掉一些表面上看不出来的缺陷。比如说,智商。”

“上一轮筛查的是我们的反应能力。拖我们进来的人应该是故意不给我们任何提示的,一切只能靠自己去适应和探索,能够最快适应环境的人才能走到最后。”

他话一说完,就看着池小雏定定地望着自己。

海兰歌眯了下眼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