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办方和酒店举办方都这么劳心劳力了,现场唯一不满意拉着一张臭脸的,居然是生日宴会的主人。

海兰歌作为宴席的主人,在宴会大厅的最上席位坐在一张金边的沙发椅上。既不迎客也不和别人寒暄,一张脸冷得像是零下好几度,别人都不敢接近他。前来参加这次宴会的都是社会上的名流,大家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傲气的主人。

海兰歌的族妹之一玉录玳今天也是盛装打扮,这姑娘今晚身着一袭粉红色的晚礼服裙,手里拿着香槟瞅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转头小声询问自己的女伴:“哲哲……咱哥哥这是怎么了?”

“这次的宴会其实是伯父强行突袭要给他办的,说一来是庆生,二来是庆祝他出院。”黑发女孩哲哲今天也是美艳动人,穿了一身香奈儿的限量版小黑裙,“他住院住了长一段时间,本人是被瞒着从私人疗养直接接过来的。”

玉录玳听了咋舌:“我说呢,他从来不庆祝生日的,怎么这次这么大费周章……那依着他那个又坏又臭的脾气,岂不是差点把地板给掀了?”

哲哲小声说:“你以为他坐的那张沙发椅子是哪来的,他刚把隔壁宴会厅砸了,这间其实是备用的。”

“……”玉录玳怂了,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好像是某个首都集团的老总,不知好歹地拿着酒凑上去和海兰歌讲话,还想让他喝一杯。她立刻感觉大事不好,踩着高跟鞋过去准备调解。

那个中年男人拿着一杯香槟,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我是珀禅企业的董事赵塊,不知道有没有幸请您喝一杯?”

海兰歌拿着手机正打不通电话,无论怎么尝试对方都是一个电子女音提示他所拨打的电话已经欠费停机,气得他刚才直接往那个电话里冲了一万块钱话费。

听到有不知死活的来接近自己,他冷眼看人的样子都好看得不得了:“滚!”

那个人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差,然后强撑着面子说:“这场宴会您是主人,我是客人,您也该尊重一下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