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雏惊得一缩,背都弓了起来,面红耳赤地想要转头确认:“诶诶诶?”
不服管教。海兰歌又是一巴掌下去,面冷心狠,声音够响打得却不太重:“知道错哪儿了么?”
池小雏结结巴巴:“我!我错……”
他话音还没落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屁股上。
海兰歌打完三巴掌以后见孩子不吱声了,以为他被打痛了,皱了一下眉,心里又有点后悔想把他翻过来看看。却见池小雏趴在他腿上,耳朵到脖子都全红了,还隐隐约约在发抖。】
海兰歌这下更是狠狠地愣住了。
池小雏刚才被他打的时候不但尾椎骨上有感觉,连鼠蹊都跟着被牵连到了。他羞耻至极,极为动摇,眼神都在颤抖。他用力捂着赤红发烫的脸:“对……对不起……”
他此时还穿着酒店侍应生的衣服,而海兰歌是一身用于宴会的名贵礼服,在这样的情形下,很像是有钱的金主看上了酒店工作人员在欺男霸女。
……
第二天早上。
海兰歌拿着那个“老公”保温杯,站在床边喝白开水,一口接一口,喝得那叫一个白云苍狗淡泊明志。仿佛喝的不是白开水,是忘情水。
池小雏早上起来醒来眼睛有点肿,揉了揉以后,眯着眼睛看窗边有个人影,伸手去摸床头的眼镜。他差点打翻床头的热水,海兰歌过去给他扶了一下,把眼镜给他戴了上去。
视线一下子豁然清晰,池小雏看着眼前的海兰歌笑道:“早。”
海兰歌沉默片刻,视线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然后深深皱起了眉。
他觉得很造孽。
池小雏升了个懒腰,心很大地伸展着自己。他足够柔韧,就像一条发芽不久的柳枝:“你早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煮个面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