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为他们都添上了想要的饮品,唯独海兰歌,他那杯“悉尼日落”只喝了一口后就没再碰过那杯饮料。

凯伦问他:“你不喝些东西么?”

海兰歌抬起一点眼皮:“不。劝你也少喝点,保持清醒。”

凯伦拿着红酒喝了一口,颇有故事感般深沉地说:“我的前夫生前最喜欢喝红酒,虽然他已经重病去世了,可每当喝着红酒,我依然能感觉到心里会镇静一些。”

海兰歌撇了她一眼:“心中无男人,赌博自然神。”

凯伦愕然了一下,接着笑了:“你是经验之谈吗?”

海兰歌不说话,手在口袋里摸着金币,似乎在考虑着下一局投注的金币数量。

这时候符原突然开口说话了,目光直直盯着海兰歌:“你从开场到现在都没有输过,只有过两次弃权不跟。你到底是谁?”

海兰歌瞥了他一眼,心里想起他之前钓鱼骗人下注故意输掉的行为,眼神冷漠:“我是你爹。”

符原丝毫不受挑衅:“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赌局规则?”

海兰歌不再理他,冷哼一声当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