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的问题，向着周茂华涌过来。

任凭台下老师口水狂喷，周茂华站在讲台前岿然不动。

见时机差不多了，周茂华拍了拍讲桌上的话筒。

“噗噗！”

两声刺耳的滑动震动，打破了场下的喧闹局面。

众位老师纷纷一愣，从而把注意力投到周茂华的身上。

见老师们安静下来了，周茂华这才满意一笑。

“我看老师们这么激动，后面的视频我就不放了，不过有一句我向提前说一说。”

“这位获得许多教授夸赞的同学，来自金陵大学研究生阶段的秦尘！”

这次联考本科阶段试卷，并没有汇总到周茂华那里，故而他现在还不知道秦尘也参加了本科联考。

因为本科阶段联考试卷，那帮专家教授走的时候留下了答案。

而研究生阶段联考卷就不一样了。

这些题目大多是超纲问题，很多选自博士生阶段。

甚至有很多，是当今学术界存有争议的问题。

这帮出题老师出题，那就跟挖坑似的。

管挖不管埋。

什么难题出什么，他们出题目的时候，可没想着留下答案。

反正周茂华经费都给足了他们。

他们只管出难题便是了，还管他学生会不会做。

我死以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这种现象，尤其在研究生阶段普遍存在。

因为研究生联考试卷，想要出难题的话，就只有选取博士生阶段，或者超越博士生阶段的难题。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导致这次联考研究生试卷，成了一个普遍的难题。

教育署的人当时只顾着出难题，越难越好。

在这么难得试卷面前，公立学校的暂且不管。

但是私立学校必然是做不出来的，东林学校就算以前是，全市综合实力排第三的高校。

也在这次全市联考里全军覆没。

所以科目，没有一个学生达到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