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说着了,确实是没离成。”俞寒道,“具体的,等见了面再问吧。”
俩人吃完饭,收拾好东西,把屋子整理得跟昨天刚到的时候一样。彤梓青找出一支笔,递给俞寒。
“哥,帮我给房东留个言吧,谢谢他的海边小木屋。如果昨天咱们真ga over了,我还挺开心能葬在这么个山清水秀,唱起歌剧都不奇怪的地方儿的。浪漫极了。”
俞寒于是接过笔,在那张欢迎信后面,用漂亮流畅的铜板印刷体写下了感谢的话。他让彤梓青签名后,把自己的名字落也了旁边。最后,还加了一句:the very essence of roance is uncertaty
这时,屋外传来停车的声音。他们开门一看,来人正是井鸿煊。他今天不当值,便没穿酒店制服。而是一身清清爽爽的米色休闲装,衬着他均匀健康的肤色,像是炎炎夏日里的一杯冰摇柠檬茶。
“生日快乐啊,梓青同学。”
“谢谢班长!”彤梓青道完谢,忙问:“昨天有没有吓到你?”
“说没被吓到肯定是瞎话,”井鸿煊坦言道,“一收到推送,人仰马翻,度假村立马成了难民营。”
“那,内个谁……”彤梓青结结巴巴地问,“你俩改今天去办手续吗?”
“整个剧组去了曼内雷湾取景,今天估计是来不及了。”井鸿煊无奈地笑了笑,“算了,不提他了。我先把你们接回去再说。”接过彤梓青手里的东西,他说:“摩托就先停这儿,我联系了工坊的人,他们一会儿会过来直接开走的。”
彤梓青最后依依不舍地摸了摸心爱的摩托,然后跟着俞寒一起坐上了车。
“麻烦你俩得跟我先去趟机场,”井鸿煊发动了车子,“昨天因为误报的事情,部分飞夏威夷的航班被迫停了。酒店各个部门的衔接也因此乱成一锅粥。我刚来的路上,同事电话我,说有个从圣地亚哥飞过来的中国客人改到今天上午到了。礼宾部一时调配不过来人手接机,只能我去。这里离着机场不远,咱们15分钟就能到。”
“不麻烦,”彤梓青答道,“都是中国人嘛。只是带着我俩,客人会不会挑理?”
“你说的,都是中国人嘛,肯定能理解的。”井鸿煊一打方向盘往机场开去。
路上,彤梓青看到高速路上巨大的电子屏上还在滚动着提示:issile alert error,there is no threat(导弹误报,没有威胁)
“哼,”他翻着白眼儿点评道,“马后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