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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慎言白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我还参考了当时两国与我国的交好程度,虽然两国差不多,但是符兰国更早一点,我让符兰国位于南国上面,有何不妥?”

张谢仪皱眉:“我当时让你改,难道没说原因?”

魏慎言笑:“您老那时候多忙,丟下一句,改,就急匆匆走了,还是别人告诉我,说你与南国使臣关系好,肯定是希望南国更前一点。”

张谢仪叹气:“就这么一点小事,也值得你记这么多年。”

魏慎言气鼓鼓:“我是只因为这件事才记恨你?这件事只是开始!”

张谢仪难掩嫌弃之情:“既然这么在意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再好好查一查?当年南国和符兰国使团都派了各自国家的王子,南国的文利王子生性奢华傲慢,他那时候刚从他父皇那里继承了太子之位,正是春风得意需要寻找认同感的时刻,他虽然不是什么聪慧之人,但也不笨,不敢跟大国比,这眼里的目标可不就是与他南国相差无几的符兰国。”

魏慎言:“那符兰国的王子就不会在意了吗!”

张谢仪叹气:“这种事关乎国家颜面,符兰国的桑王子就算再豁达,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有点在意,但我们总归是要取舍。你说我跟南国使臣更交好一点,其实不然,只是南国使臣往我那跑的勤快,你们自然以为我偏袒他。你们谁又能看见在宴会之后,我与桑王子把酒言欢的模样。”

魏慎言还是不依不饶,又细数了几件跟张谢仪有关的事情,张谢仪做事从来都问心无愧,记得的一一解释,不记得的会想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的可能性。

如果不是因为要和魏慎言成为一家人,张谢仪真的懒的跟魏慎言解释那么多,张谢仪对于何撩,是和何撩于他一样认真。

一番解释下来,证明了两件事,一是魏御史真的小肚鸡肠,二是魏御史记忆力真的太好。

说着说着,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再像先前那样剑拔弩张,但也没有化干戈为玉帛,难得能如此平静地面对面聊一聊。

魏御史老脸挂不住,小声自顾自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他的夫人还在招待何撩,何撩与她没有什么话讲,就让她帮忙转告魏慎言,让他把消息往老家带一带,他是认真的。

魏御史的夫人瞧着这两人,温声细语地祝福了几句,然后亲自送他们出门。

出了御史府,何撩安安分分不敢多言,等着两人坐上城门口的那辆马车,何撩才敢跟张谢仪搭话。

何撩怂啊,他怕他在上马车之前多言的话,万一又惹到张谢仪,张谢仪很有可能就

把他丢在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