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宫里传出来的消息。”
“这……”穆成舟皱起了眉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沈家,是嬴嗣音亲自动手做掉的吧。”
“回答完全正确,就是嬴嗣音干的,当初宫变,皇子们夺皇位的时候,就这嬴嗣音下手最狠最毒,谁知道折腾了七八年闹下来,倒是给别人做嫁衣,把潜在的祸患清理干净之后,自己潇洒一甩手说让位给嬴景文,然后收拾行李打包回了冀北。”
“这事儿怎么说起来这么奇怪呢?会不会还有什么内情?”
“管他什么内情不内情的,总之嬴嗣音这个家伙一死,世界就能清净。”
“嬴景文和嬴嗣音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不知道啊,大抵是为了个沈清寒在争风吃醋吧。”
“这沈清寒总不至于是为了挑起两个人的内斗,这才委身跟了嬴嗣音吧。”
“我的老哥哥。”庄若临哈哈一笑道,“这嬴嗣音荒唐归荒唐,可还不至于是个傻子吧,咱们都能知道沈清寒是沈默的儿子,他能不知道吗?若是沈清寒耍这点儿小心思,你觉着他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这么被人算计?”
“那倒也是。”为自己刚刚天真的想法感到好笑,穆成舟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摆盘厮杀,庄若临的独女庄兮琳提着裙子一边哭着一边往里跑的时候,左脚打右脚还不慎在这堂前摔了个跟头。
“哎哟,兮琳。”穆成舟一瞧着,连棋也赶不赢再下,着急忙慌的便起身上前去扶。
“冒冒失失,有失体统。”庄若临也跟着心疼,毕竟这么一个女儿,嘴上斥责了一句,然后立马跟着上前去查看伤势,瞧瞧有没有摔伤。
“穆叔叔。”庄兮琳的眼睛红肿的厉害,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哭道,“穆飞云他,穆飞云他欺负我。”
穆飞云和庄兮琳是有婚约的,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被父母蛮横又老土的约定说什么男孩儿就结拜为异性兄弟,女孩儿就相伴为异性姐妹,一男一女就做夫妻,总之两家的情义要这么世世代代的传承下去。
这么段话儿一说,两方长辈倒是高兴乐意了,穆飞云却是不满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