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四只手交错在一起,洁白柔软的慕斯因为手指间的挤压四处游走。
那画面,很难不让人遐想。
当骆逸沉看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江薪终于挣开了黎予非的手,打开水龙头把泡沫冲洗干净:“够了吧?要不然我要怀疑自己的手太脏了被你这样来回搓。”
“这个步骤的重点不是洗手,而是软化毛囊。”黎予非在另一个水龙头下把自己的手冲干净,拿了一个小镊子,“这样拔汗毛就会容易好多。”
江薪的手又被黎予非抓了过去,开始拔毛。
他觉得自己像是只即将下锅的鸡,正在做最后的清理工作。
黎予非每拔掉一根毛,就会轻轻吹一下,像是怕江薪疼一样。
这也太暧昧了吧。
看不下去了,骆逸沉回到沙发上继续喝茶,要不是了解表弟的性格,他都要怀疑江薪脚踩两条船了。
过了没几分钟,骆逸沉开始坐立难安起来,为什么还不出来?
拔个毛要那么久吗?
正当骆逸沉忍不住又想去偷窥的时候,那两人终于从洗手间出来了,一左一右坐到了他的两边。
“我跟江薪一样叫您表哥可以吗?”黎予非坐下来后问。
骆逸沉点头,加了一句:“别用‘您’这个词,叫得我发慌。”
“好啊,表哥,江薪的手膜还得等个二十分钟,我们随便聊一聊吧。”
骆逸沉这才发现表弟手上油光发亮的,涂了层手膜,可怜巴巴地悬在空中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听他们聊天。
“表哥这次是过来玩的吗?”黎予非见没人起话头,只好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