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怕是要以身做诱饵引它们下来了。
岩石被二人合力推开之前,男人回头:“藏好。”
荣氏赶紧过去扶住了人,苏林晚本是惊惧,此刻却是肯定地点头:“好。”
只是一双手已经凉透。
男人颔首,领了人出去。
厮杀声复起。
“晚儿,冷吗?”荣氏不放心摸了摸女儿额头,没有发烧。
“不冷。”苏林晚应声,“只是,他身上有伤,不知道深浅。”
这个荣氏听行风提过,是前次路上中的箭,原本这点伤对行迟来说并没有什么,只是成启宇阴毒,所有的箭上都抹了蚀骨的毒,箭雨本就难防,更何况行迟是以一己之身对抗。
按照行风说的,是汇合后他草草给处理的,等席辞迎过来替他刮骨疗伤已经过了时候了,所以那伤口,怕是比苏林晚此时还要严重些。
“他既是敢出去,必不会有事的。”荣氏这般安慰着,“还有风护卫呢。”
道理苏林晚也是懂的,可她从来没有当真瞧见过他挥剑作战。
原来总觉得他们习武的厉害,却是没想过,再厉害的武功都是刀光剑影里练出来的,他又哪里如她一般好生活过。
这是第一次,耳听战场。
又如何能不担心。
尤其是那鹰隼的声音更是凄厉。
大约不到半个时辰,苏林晚只觉洞口处剑光一闪,有人应声而倒,轰咚摔了进来,苏林晚死死捂了嘴巴没叫出来,才瞧见那光亮处复又走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