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他公司的休息间里有备用的衣服,在看到季行辰晚归回来还莫名换了一套衣服,脑神经还是纠缠地打起了结。
以二十五岁的我对季行辰压抑又偏执的独占欲,眼见到这种不清不明的情况头疼很正常。
他跟谁在一起,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换衣服?
我不满地叫了他一声:“你去哪鬼混了,回来这么晚。”
季行辰不跟我谈。
我这么大个人在他眼里仿若空气,他对我的存在视若无睹,对我的不满更是满不在乎:“我去哪还要跟你报备么?”
我被季行辰生硬的态度噎得就跟心口里长出了一块位置异常的骨头一样,满腔只有自己能感觉到的憋闷。
我:“你现在还没跟我分手呢,你就该告诉我你的行踪。”
季行辰面无表情,条理清晰道:“我不是没跟你分手,是没跟二十五岁的你分手,你还记得你跟你前任表忠心时说过的话吗——现在的你是单身。”
我又噎了一下,不忿道:“你先前还总管我呢。”
季行辰冷冷地刺我一眼:“你也说是先前。”
他径直道:“你也可以想干嘛干嘛,我说过不会一直管你。”
“好,那就谁都别管谁。”
我气恼地去拿茶几上的车钥匙。
我要出去玩,我要去酒吧,去夜店,我要潇洒,我要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