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化身甩不脱的背后灵。季行辰叫来的代驾被我以双倍酬金支走了,季行辰不跟我回家,也不让我跟他回他的住所,于是我们一起去了酒店。

原本我是看他喝了些酒,想照顾他,毕竟他之前也单纯的照顾过醉酒的我。

孤男寡男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开房,这事没法单纯。

我好累,我三岁,我要季行辰抱着睡。

房间内有两张床,我们挤一张刚刚好。

“辰哥,我可以跟你睡吗?”

季行辰如同听到需求的乙方一样,慢条斯理地脱衣服,漫不经心地了解需求:“你要睡床还是睡我?”

这可以是个多选题,成年人全部都要。脑子里一直闪烁着标准答案,我却迟疑地想了半晌。

我清了清发干的嗓子,视线乱瞟,不好意思看那片解禁的雪色。

“你接受我的追求吗?”

“不,”季行辰躺在床上,用手背盖住因为饮酒而发热的眼睑,为不负责任的放纵做出解说,“按照你的形容,我和你发生关系是在拿你吃代餐。”

他倒是无比坦然。

我咬牙切齿地回答:“那我睡床。”

和季行辰睡在一起,我却失眠了,辗转半晌后,我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顺便为季行辰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季行辰也没睡着,呆呆地看着那杯水出神。

因为我压抑的呼吸喘得太过粗重,季行辰不厌其烦地用脚推了我一下,然后他那只脚就收不回来了,被我抓住脚踝摁在了硬热的性器上,抵着他的脚心顶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