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辰在书桌上的纸笔上看了一眼,脑中罗列出了八百字的明文合约,而后从家中教给他的处事框架里跳出,伸出小指,和男人的手指勾在一起摇了摇。

“一言为定。”

让季行辰几度欲言又止的预知梦,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幻想。

我以二十五岁的一面给季行辰留下了好的印象,二十五岁的我不会用香,十九岁的我连灵魂都浸满了这股安宁的味道,原来是我先遇到的季行辰,这次是十九岁的我赢了二十五岁的我一程。

“我要怎么认出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想起季行辰对二十五岁的我过誉的评价,神采飞扬地说道:“那个令你一眼爱上的人,就是我的名字。”

手术结束,医生说麻药效果没消除干净的期间,胡言乱语属于正常现象,我从手术室被推进病房,一路上表情镇定,安静如鸡,直到我看到了来看望我的季行辰。

我瞬间像是被邪灵附体——痴呆且话痨的邪灵。

“你长得好像我失散多年的男朋友啊。像我家辰辰,我的媳妇,我的宝宝。”

“我帮你教训他们,外人面前你老公在打架上就没输过。”

“你小时候怎么这么可爱。”

“走,小辰辰,梦里又不用担责任,老公再带你去踹他们两脚。”

“不哭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伤心了。”

本自爆卡车,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揭起自己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