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又说:“不过就是抱着路边的电线杆子忏悔了半个小时,说你错了,不该好的不学学坏的。”
向北的脸色越来越僵,直到看到宋橙菲一脸玩味的表情,意识到这不过是宋橙菲胡诌的,脸色才缓了下来。
宋橙菲欣赏了一下他的变脸速度,才说:“吃完饭给阿姨打个电话,她昨天晚上担心了一夜。”
“知道了。”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
吃完早饭,向北去打电话,宋橙菲收拾完桌子准备回学校。
向北瞄到她的动向,从屋里蹿出来堵在门口,皱着眉问:“这么早你去哪儿?今天周末,不是说要给我补习吗?”
宋橙菲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幻听。
向北主动要求补习就跟太阳是从西边升起一样好笑,她疑惑地上下打量他:“你昨天喝酒把脑子给喝坏了?”
“宋橙菲!”他暴躁地抓了抓头发,最后蛮横地说,“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补习。”
半个小时后,宋橙菲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熟练地打开电脑的向北,有些无语。
就知道补习什么的,就如那浮云一般不可靠。
她问他:“不是要补习吗?”
他头也不回:“你先让我打完两把,我今天的训练时间都还没有达标。”
宋橙菲恍然想起了向北还没有被俱乐部签走之前的那两年,和许多网瘾少年一样,为了玩一把游戏,和周围的人斗智斗勇。
他开了游戏,转头对宋橙菲说:“上游戏,我带你。”
“我现在不想打。”宋橙菲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