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橙菲被他盯得心里一跳:“你看我干什么?”
“宋橙菲。”他突然开口,饶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她越来越僵硬的脸色后说,“你怎么这么喜欢管我啊?就因为我们两家关系好?”
宋橙菲被他这个问题问得一愣。
她认认真真反思了一下,她一个从来很少对外界事情上心的人,为什么偏偏遇到向北的事情,就老是做不到袖手旁观?
因为两位太后的指示?因为向北比自己小?
都不是。
宋橙菲打从两人穿开裆裤起,她就成了这样一个角色——牵着向北蹒跚学步、牙牙学语;再大一点,在向北父母都忙的时候,把他带回家;在他越来越开始横行霸道的时候,先家长一步,给他警告。
这样从小照顾着一个人长大的习惯,像是融入骨血一般改不掉。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宋橙菲不可避免地对向北没什么好脸色。
她看了看盘腿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越发觉得自己这没事给自己找麻烦的习惯,真是活该。
“你到底戒不戒?”
意识到宋橙菲被惹恼了,向北识趣地收起了那副饶有兴致的神情,双腿也从椅子上拿了下去。
“我们比赛压力大,戒不了。”他皱着眉,状似苦恼。
俱乐部里有明文规定不让抽烟,但是明哥威望不够,藏烟几乎成了大家的一大乐趣。
宋橙菲可不管:“收起你那冠冕堂皇的借口,还不是你自己意志力不行。”
怎么那么烦!向北无声地做着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