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主任一听说这小子要去见丈母娘,二话没说就把假批了下来:
“咱们骨科一枝花算是有主儿了呦,记得回来多做点儿研究就行了。”
徐子慎倒还挺会顺杆爬:“那主任,下午我也不过去了。”
骨科主任还没来得及说话,徐子慎便又赶紧来了一句:
“今天下午的手术全挪到明天早上,我走之前该做的一个不落!”
主任闻言笑骂道:“你这小子!行了,看在你新婚的份上,就在家休一天吧!”
徐子慎笑的像只狐狸:“得嘞!”
kitty猫对这事儿不感兴趣,一门心思在网上冲浪,倒是徐小叔来了一句:
“听说侄媳妇的父亲写得一手好字,这次我也去凑个热闹,切磋切磋。”
是的,余画的父亲年轻那会儿也是整个水乡数一数二的文艺青年,向来对笔墨丹青颇有研究。
可就在所有小姑娘芳心暗许时,他却娶了自己那仅有初中文凭的小青梅,使得芳心碎了满地。
但两口子的日子过得幸福又和顺,这不,自从唯一的闺女来了帝都,两老口在家也没别的事儿做,余妈养养花,余爸便写写字画画画,近年来在江南小镇倒还有了些知名度。
徐小叔也是偶然得知,这会儿自然是心动不已。
余画笑着应了:“小叔您过誉了,我爸他也只是随便摩挲,也是个雅趣儿。”
徐小叔闻言,笑着摆了摆手:“侄媳妇,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这些半个身子进了黄土的人,平日里也就能鼓捣着这些玩意儿了,要我说,我才是附庸风雅的那一个。”
徐庸对自家弟弟近日的表现也是看在眼里,见他终于放下了执念,拾起了年轻时的爱好,倒也是满意得很,这会儿也凑趣一般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