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人七皇子还伤着呢,君恩在他府上照顾,要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几天,他们哪能出门玩?还将马骑的这般快,腿脚不想要了?”
袁清清疑惑的偏头,只道,“可是真的好像。”
“别管了,君恩再莽撞也不至于拿人身体去开玩笑,再说就算她胡闹,人七皇子也不至于做到这般,来看看这把扇子喜不喜欢。”
接过那把白底绣红梅的扇面,指尖轻轻抚过扇边,袁清清又抬头道。
“喜欢,可是刚刚我看见那姑娘额头还系了一条红发带,真的不是君恩吗?”
“”
秦袁二家有意撮合这俩小辈,秦孝恩对袁家小姐也颇为喜欢,二人算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上回为了救一只挂在树上的猫,秦孝恩无意损毁了袁清清的一把长柄团扇,这次再邀她出门便是想赔上一把新的。
哪晓得听见这话,秦孝恩顿时如遭雷击,他忙转身朝着秦君恩离去的方向追上几步,而后觉得不对劲,便又将从衣襟里掏出一把碎银来扔给那小贩。
“清清,喜欢什么自己拿,我先去七皇子府上看看君恩,她这回要是再敢惹麻烦,大伯真的会打断她腿,今日真是抱歉了,下次孝恩哥哥再送你别的更漂亮的礼物。”
“欸!”
袁清清伸了手,却没抓住那人,虽然这话是自己起的头,可她仍是埋怨一句道,“说好今日只陪我的。”
秦君恩拉住缰绳一路骑马上了青白山,还没来得及下至漫清河,宋承治便开始求饶喊道,“秦姑娘,秦姑娘,停一停,快停一停。”
山头上风大,秦君恩只觉自己耳畔边全是呼呼的风声,宋承治的话虽是在自己耳边炸起,可她仍是故作听不清的模样,只偏头喊道,“你说什么?”
“君恩妹妹,停下来。”
腿脚夹着马背要用力气,手臂抱着秦君恩也要用力气,屁股在这马背上颠来颠去颠到自己腰身像是要被折断,手脚本来都有伤,这时的疼痛和难受更是以十倍的方式再反弹回自己的身躯□□之上。
宋承治从出生至今也从未这般受人折磨,他实在精疲力尽,又看秦君恩没有半分要听自己话的意思,于是经受不住的手脚一松,干脆直接被人从马背上给甩下来。
那一刻是有听天由命的自暴自弃感,宋承治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