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恩问的真诚。
那小少爷勾了勾手,秦君恩便又凑的他近了些。
扇面轻旋遮住二人的脸面,于是便说了这番悄悄话。
夜里秦君恩亲自入药房煎了一帖药,正当装罐之时,忽而听闻晋王醒了。
于是端着滚烫药汁的双手一抖,‘咕噜咕噜’冒着青烟的汁液便撒了满手。
秦君恩忍着疼,毕竟熬煮三个时辰的心意,她手指发着颤的把药碗放到桌子上之后,这才着急忙慌的朝宋瑾修房内跑去。
屋子里还是浓厚的药味,带着些轻微的血腥,和自己第一次来晋王府,翻在屋顶之上,揭开了第一片瓦时,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宋瑾修又瘦了些。
也苍白了些。
秦君恩上前抓着人双手,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于是干脆哭了一场。
她的手背被烫的起了泡,宋瑾修也不言语,只动手轻轻抚着姑娘的背脊,待人情绪缓和一些后才道。
“本王无碍。”
秦君恩抬起头来,双眼比杏仁还要红肿几分。
她自是知道没事,虽然前世自己死的早,但宋瑾修如何也是活在了她丧命之后。
若无意外,至少,至少他最差都能活到二十六岁才对。
拿袖口抹了一把眼泪,秦君恩呜咽道,“身子不舒服,难受,自然是该告诉我的,哪有自己强撑着,专挑我不在时才生病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