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见过皇婶,不知今日十七皇叔身体如何?”
秦君恩随口道,“你家十七皇叔在卧房里等你呢,自个儿过去吧。”
宋承治听毕,喜不自胜,便忙忙答道,“小侄这就过去,这就过去。”
话毕,这人便是立刻没了踪影。
商知雪现下还没到能嚣张跋扈的日子,所以眉眼之上多少染着几分谦逊,不比以往那般傲慢狰狞。
秦君恩坐到主位上,也不多说什么话,丫头给她换了三杯热茶过来,她碰也没有兴趣多碰一下那杯沿。
就这么死死的将堂下乖巧跪着的商知雪给盯住。
宋承治绕去堂后,也不知在与宋瑾修说些什么,总之一炷香过一炷香,一炷香又一炷香,没见有人出来,秦君恩便一直不肯发话,就这么让她商知雪好生跪在此处。
一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
“皇叔身体不好,小侄还几次三番上门打扰,属实是考虑的不够周到。”
“无碍,你也是关心本王。”宋瑾修清浅的声线自堂后传出,“这几日府上安排的事物较多,也是辛苦你忙前忙后的为本王做事。”
“皇叔这是说的什么话,为您分忧,是小侄应该做的。”
马屁一路拍来,进了长廊,再转身便迈入主堂殿内。
瞧见商知雪还跪着,宋瑾修与宋承治二人脚下皆是一顿。
知晓这商知雪来王府的日子可能会不好过,但是没想到这才刚进门,就开始被人赏了个下马威。
宋承治有一瞬间的尴尬,但随即立马同宋瑾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