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炸裂似的痛。
琼宵送了加了药量的解酒汤过来:“昨晚上就哄着,想让大姑娘喝一碗,可您说什么都不乐意。若不然,今天也不至于疼的这么严重。”
“你别念叨,听声音都觉得疼。”
解酒汤喝下去后,顾惜年稍微好了很多,可她仍是整个人恹恹的不想动。
程管家来求见,她让珠玉去应付。
吴辛侍卫也来,她派出了琼宵。
一上午,就不得清静。
四国大比在即,每个人都很是紧张,惟愿做到尽善尽美。
却不见段小白出现,想必是还没找到个好借口,来解释真假段小白的事吧。
顾惜年每每想到此,脸上都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冷冷的浅笑。
单单是这点程度又算的了什么呢?等他解释好了这件事,她还有更多的疑问在等在那里。
讲出一个谎言,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
她倒是很想看看,他疲于解释的样子。
反正,她又不在乎这些,不是吗?
可段小白也不是会按照别人设定好的套路来走的个性。
他一走,便是整整三天。
直到四国大比当日,顾惜年站在赛场之外,也不见他来到。
看来,这一场伪装的戏码,在被她不留情的拆穿之后,就没有继续演下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