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
历晟注视着身下的人,因为发烧,朔巡的目光有些涣散,眼底空空的,没有一贯的清明,也没有往日的鲜活,甚至连人影都没有,只剩下生理上的羞耻。
这样的朔巡,让人不由得有些不安起来。
历晟微微皱眉,带着薄茧的手游走在修长的躯体上,将朔巡抛进了痛楚和快感交织的漩涡。
“来,阿巡,说你错了。”
沉默。
这一句话仿佛唤醒了朔巡最后的理智,他头昏得厉害却下意识的死死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没有错,错的那个人不是他。
可错的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脑子里一片混乱,朔巡偏过头想躲开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却最终败给了那做乱的手,“放手……”
“终于肯松口了啊。”似是满意,历晟俯下身,想要亲吻那柔软的唇,却被朔巡偏头躲了过去,羽毛般的亲吻落在了唇角,仿佛是凶猛的野兽在撕碎猎物前给予的那仅有的一点温柔。
“既然不认错,那么记好了,阿巡,这是你自找的。”
……
床单上血迹斑驳,枕边,发间,滚落的珍珠圆润而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