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晟舔了舔朔巡白皙的脖颈,像是凶猛的野兽在撕咬前给猎物的最后一点温情,“我怎么能不满意,我的契约者这么会激怒我。”
朔巡猛然惨叫出声。
即使在昨夜才缠绵过,这场粗暴的性所带来的疼痛,也无法被抵消。。
……只是发泄而已。
朔巡艰难的走进了浴室,历晟已经离开了房间,凌乱的布条中朔巡没有找到任何能够遮掩身体的衣物,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青紫和咬痕。
水流冲下来,朔巡看着镜子里的人,膝盖一软,砰的一声重重跪在了地砖上。
太累了。
原本被落着吻痕的胸膛满是新制造的淤青。身上隐秘的地方惨烈的不堪入目,朔巡甚至怀疑如果不是那一个电话,历晟可能会直接把他弄死在床上。
吱呀——
朔巡扶墙起身的动作忽然停住,下一秒,身后突然多出的一双手将他一把扯了起来。
“阿巡,你很适合现在的样子。”
朔巡挣扎了片刻,突然感觉到脖子上忽然一疼,细长的针管轻易的将药水注射了进去,许久都未出现的恐惧骤然袭来,“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丢掉手里的针管,历晟面无表情地一把扛起了朔巡,丢在了卧室的床上。“你太累了,需要休息,接下来就不要离开别墅了。”
朔巡的身体猛然一僵,正要开口,却感到了一阵眩晕,酸疼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倒在了床上。
门被重重关上。
卧室里只剩下一个孤独的呼吸声,朔巡努力睁着眼,却无法抵抗住药物的催眠,头慢慢倒向了一边。
他断断续续的睡了好几天,直到一个月后身体开始逐渐习惯药物,神智才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