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梢的属下说,朔巡对门口的吃的碰都不碰,有天晚上差点烧着了厨房。
沐涵说,他去看望朔巡的时候觉得朔巡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脸上也不是那么苍白了。
还有人说什么,历晟记不清名字了。
朔巡似乎真的在自愈了。
他的母亲说的没错,被历家的男人爱上倒头来都是不幸,但他的阿巡应该是个例外。
历晟活了那么大终于体会了一把前任的感觉,用林歌的话来说,你爱海,但你不能跳海啊。
可跳了有什么办法呢。
半年后,律师替历晟办了保外就医。
历晟站在那幢公寓楼下,站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上去敲了敲门。属下说朔巡很少出门,一个月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想见这个人一面,半年的相思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见这个人。
出来应门的人是一个小姑娘,约莫十三四岁岁的年纪长得水灵,看着历晟冷峻的侧脸不由自主的有些害怕,怯生生地抱起了橘子。
公寓里没人。
朔巡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也许是趁着属下打盹换班的时候,也许是又从窗户上跳下去。
历晟打了心理医生的电话,挂了电话,暴怒之下砸完了公寓里所有能砸的东西。
医生说,朔巡的精神状况其实和表面显现出来的不一样,他受压迫的时间太长,痊愈的可能性很小,但出于病人本人的意愿,他被迫保密。
历晟无力的斜倚在墙壁上,朔巡托照顾房子的小姑娘被吓跑了,留下橘子喵喵地跑到历晟脚边安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