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步棋走对了！

我真是太聪明了！

张总一时玩心大起，坐在转椅上开心地转了几圈。

慢慢停下后，张总的眉头又拧了起来，食指不紧不慢地轻点着办公桌。

那些水军来的太快了，快到要说背后没有点猫腻也太说不过去了。

就好像他们事先知道考题一样。

张总的手一顿，坐直身子。

事先知道考题？

沿着这个思路，张总往下思考，而后目光一凝，拿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拨了一个号，吩咐人去调查。

两小时后，手下向他汇报，确定了他的猜想。

张总眯了眯眼。

好啊，想不到我终日打雁，竟也有被雁啄的时候。

张总冷哼一声。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

又是一通电话吩咐。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就是让人想办法告诉辉煌娱乐，说那营销号把消息卖给辉煌娱乐后，还想再赚一笔，就又把辉煌娱乐知道此事的消息卖给蜻蜓，蜻蜓这才有所防范，找来那名粉丝妈妈。

他不怕辉煌娱乐不信，毕竟从结果上来看，这不是辉煌娱乐想要的。

几天后，那个营销号的账号被低价卖掉了。

卖给谁，张总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