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听话的把尾巴收起来，在心里悄悄骂了一句变态。

多漂亮的尾巴啊，他竟然这么嫌弃！

“既然不想走，那就要听话，要乖，懂了吗？”

苏默乖巧点头，“懂了。”

不配合我的攻略是吧？

等我攻略成功了就甩了你，到时候再让你去走在书里的老路，因为对女主爱而不得彻底黑化，黑化之后就活不了多久了。

这就是你欺负狐狸精的代价！

哼！

程北南哪里知道看着很单纯的小狐狸精竟然一心等他死，还以为小狐狸精胆子很小也很好养。

“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露尾巴，更不许变成狐狸，出门之后也不许做奇怪的事，被别人发现你是狐狸精，可就不止被抓走做狐皮地毯那么简单了。”

程北南微微顿了一下，沉思几秒后继续说道：“没什么事尽量不要出门，等你习惯了像人类一样生活，再……”

像是在上课一样的男人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眼睛不知道盯着什么，看起来很震惊的样子，苏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地方。

“你在看什……”

“你掉毛？”

男人的声音很嫌弃，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苏默身体一僵，用最快的速度俯身捡起地上唯一一根白色的狐狸毛攥在手里，然后满脸无辜的解释道：“你看错了，地上什么都没有。”

程北南：？？？

这小狐狸精是当我傻吗？

“你掉毛。”

程北南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不是疑问句，而是已经肯定了他会掉毛。